八角子

做梦金融民工,现实里是个绿茶

在我与蒋工交往半年后,前任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终于在我二人之间爆发。我反复与蒋工陈述前任对我花样百出的否定与嘲讽,包括但不限于指责我的日语不标准,指责我的英语不标准,指责我的上海话不标准,指责我黄浦人的祖母上海话不标准,以及在看完我的旧稿后,前任反馈的第一句话为:

“你稿子里的吴语文读都是错的啊。”

当然,我的前任并不会说一句日语,并且他托福的口语分数甚至没有我高。

这些细碎而厚重的指责一度成为了我人生中的梦魇,我反复找我吴语说得溜光水滑的上海人朋友们阅读我的文稿,同时反复询问我的文读是否写错了?有无纰漏?

这件事情甚至延续到我与蒋工交往。在他大抵读完了《广初》一至五章后,我仿如强迫症一般追在他屁股后面问:

“我的吴语文读写错了吗?”

蒋工说:

“我看小说都是以人物和剧情为先的,不太关注这些……”

我说:

“你帮我检查一下嘛,如果是你说,我会信的。”

蒋工说:

“哎呀,我一个苏北人后裔怎么会知道这些(滑稽)。”

那一刻,我觉得至少在吴语文读上,我的心理阴影似乎尽数消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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